读《红楼梦》有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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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《红楼梦》有感 篇1
“假作真时真亦假,无为有处有还无。”
迷离虚罔间,清人曹雪芹作了一个梦。梦里,
有个叫做“大观园”的女儿国,是清白女儿的 伊甸园。温柔的女儿,多情的女儿,善良的女 儿,聪慧的女儿,俱婷婷地立在这里,欢喜着,忧愁着,抚掌而笑,默默垂泪。
黛玉跟着进士贾雨村读书,会识字断章,娇怯羸弱的身子隐不住逼人的才气和多情。进了大观园,这一切都自然地显现了出来。自是立着,便是一番别样娇美,及见了别样风流的宝玉,竟都有一种宛若隔世而相识的感觉。猛然,宝玉看着她:“可也有玉没有?”黛玉有些疑惑,却也乖顺地摇摇头。不料这竟引来痴狂的宝玉摔了被视为命根的佩玉。夜阑人静,黛玉暗自垂泪。冥冥中,她找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这个人。注定,她一辈子的眼泪都是要给他的。
黛玉是平凡的,亦是不俗的。周身是纯然的灵气,宝玉引其为唯一的知己。在共同的成长过程中,两个情趣相投的人都意识到对方在自己心目中的重要。静静地爱着,单纯地以为一切都可以如此这般地平静下去。即便有“你纵为我知己,奈我薄命何”的忧虑,也只当是有生之年,知己长相伴了。葬花的林妹妹,咏月的林妹妹,抹泪的林妹妹,俱在宝玉的心里了。那样的善良、多情,尤其是别样的纯净和灵气——在宝玉心中,她是无人能及的。即便是她的爱耍小性子,他都体谅了,包容了。
可是这样的一段情,经注定没有好的结局。自平静的生活里加入了一个怀着“金玉良缘”的薛宝钗,宝黛一段情便风波不定。宝钗的深明大义、恪守礼制,都是林黛玉所不及的。又由于黛玉终日抱病,贾母断是再疼她,也不愿让宝玉娶了她。爱谁,宝玉是可以选择的。但是娶谁,却由不得他作主。便纵一个想得心力憔悴,一个哭得柔肠寸断,也只被当作少年无知而已。
任云淡如许,玉色凄凄,都只为风月情浓。举案齐眉,胸意难平。宝黛相爱着,爱得荡气回肠,惊心动魄。但是世事并非他们所能把握的。作为一个名门旺户,事事都须循着礼制。身居内苑,初涉世事的他们都未尝意识到这一点。直到使自己爱着,贾母宠着,却不料宝玉命中是“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,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”。
“虚无缥缈,人生在世,难免风云流散”。泪淹没了誓盟。
黛玉的一生都是在梦里的,正如宝玉说“女儿是水做的骨肉”。失父丧母,孤苦伶仃的黛玉在贾府找到亲人,找到知己。她把自己的一切感情,一切的眼泪,都洒在了这里。
潇湘妃子的多才是大观园里人尽皆知的。满身的凄苦,满心的惆怅,却只念些“已觉秋窗秋不尽,那堪风雨助凄凉”;“侬今葬花人笑痴,他年葬侬知是谁”;“一朝春尽红颜老,花落人亡两不知”。黛玉竟应了自己一句“是看春残花渐落,便是红颜老死时”。痴痴的宝玉以为自己娶的是林妹妹,欢喜万分地急着搬离了怡红院,坐立不安,只待新娘的到来。张灯结彩,喜气非常。
但他满脸堆笑,揭开新娘红盖头的那一刻,却不知朝思暮想一心期盼的林妹妹竟在凄清冷静的潇湘馆“香魂一缕随风散”。她的泪确是为他流尽了:“宝玉,你好……”言未尽,命先绝。
宝玉说,“我有一颗心,前儿已交给林妹妹了。她要过来,横竖给我带来,还放还我肚子里头。”他没有等到林妹妹,因此便没有那颗心了。
前前后后,大观园的女儿们,连同宝玉,都四散了。远嫁的探春,出家的惜春,跳井的金钏,自缢的鸳鸯,触壁的司棋,被劫的妙玉……失了凡心的宝玉则“俗缘已毕”,顿悟出家。他做到了对林妹妹唯一的誓言:“你死了,我当和尚。”只苦了宝钗带着尚在腹中的胎儿独守空闺,一生无依。
“可叹停机德,堪怜咏絮才。玉带林中挂,金簪雪里埋。”
人俱散,梦已了。往后多少的故事,皆与这些梦中的人无甚关联。有温柔的,善良的,多情的,都化成一抔土,一缕香。千红一“哭”,万艳同“悲”。
读《红楼梦》有感 篇2
这尤三姐何等刚烈人,在这回中可着实体会到了。
先是之前,贾琏偷娶了尤二姐,又想撮合尤三姐和他大哥贾玲,谁知尤三姐压根不吃这一套,跳起来站到炕上指着贾琏就是一通大骂,还不带脏字的那种,句句犀利,把事情看了个明白,也不避讳,叫那贾琏吓得酒都醒了大半——因为根本想不到是这么个“泼辣户儿”。
“这三姐索性卸了妆饰,脱了大衣服,松松的挽个纂儿,身上只穿着大红袄儿,半掩半开,故意露出葱绿抹胸,一痕雪脯,底下绿裤红鞋,鲜艳夺目。”又说那一双秋水眼,再吃了几杯酒,越发横波入鬓,转盼流光。“这描写的尤三姐可真是风情万种。她是少有的泼辣直率和性感撩人结合,让那贾珍贾琏看得欲进不敢,欲远不舍,真是被尤三姐握于掌中,动弹不得了。那尤三姐也”任性“得很,酒足兴尽后她便撵了贾兄弟二人,自己关门睡去了。
尤三姐在用情方面也是一往情深,她相中的是那五年前有一面之缘的柳湘莲。“他是那萍踪浪迹,轻易不见人影。“可尤三姐说了,这人一年不来,她等一年;十年不来,等十年;若这人死了,再不来了,她情愿剃了头当姑子去,吃常斋念佛,再不嫁人。尤三姐就有这般痴情,为一段可能永远等不到的情,她就能说到做到。
但可惜,痴情儿最终等来的是个悲剧。
柳湘莲有愿定要一个绝色的女子,虽然他后面又说“任凭定夺,我无不从命“,但他到底心里始终有这个念想的。贾琏让他留下个定礼,他倒是十分了解柳是个心不定的人。柳湘莲答应得爽快,将他传代之宝”鸳鸯剑“交去做定礼。”弟纵系水流花落之性,亦断不舍此剑。“这番诚意,看起来貌似挺信得过。三姐看到此剑”冷飕飕,明亮亮,如两痕秋水一股“喜出望外,大概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突然,连忙收了,挂在自己绣房床上,每日望着剑,自喜终身有靠。尤三姐喜这把好剑,更喜她终于找到了依靠、哪怕还并不了解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。
柳湘莲后来从宝玉那儿得知贾琏偷娶尤二姐的事,又犹豫了起来,他说:“路上忙忙的就那样再三要求定下,难道女家反赶着男家不成?我自己疑惑起来,后悔不该留下这剑作定。所以后来想起你来,可以细细问了底才好。”看起来柳这番话有点渣,但仔细想他说出这些话也情有可原。对于这桩“天降的婚事”,他总不能傻乐着就接受了,也知道贾琏不会无缘无故来给他张罗这些。他一个平日常不见影儿的人,怎会随便就交代了自己以后的去处。但他是现在又后悔起来,只能说为人处世还有些青涩,轻易就应下了,还交出了传家宝。又比较天真,想着去要回鸳鸯剑,以一个“家姑母于四月订了弟妇”的看起来就知道是借口的理由想走。那尤三姐哪里听不出来这其中的意思,好不容易等了心上人来,今忽见反悔,又觉得他可能在贾府中听了什么话来,把她当成了淫奔无耻之流,不屑为妻。
若真是这样,尤三姐自然是无法接受的,便将鸳鸯剑亲自交还给柳湘莲,交付一瞬间竟用那鸳鸯剑的雌剑自刎了。
尤三姐恨柳湘莲吗?大概不是,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、五年的盼望以为终于要开花结果,可到了却不了了之,反倒要被心上人误会成淫奔无耻之流,既然这一朵痴情已碎,倒不如一死了之来纪念,也要叫那柳湘莲看清,自己究竟是怎样一个人。
那柳湘莲见此,惊得大哭,万万想不到是这等绝色、这等刚烈的女子。连哭几场,昏昏默默,告辞而去了。
最后是一个有些“传奇”的结局:柳湘莲看那尤三姐一手捧着鸳鸯剑,一手捧着一卷册子向他哭道:“妾痴情待君五年,不期君果‘冷心冷面‘,妾以死报此痴情。妾今奉警幻仙姑之命,前往太虚幻境,修注案中所有一千情鬼。妾不忍相别,故来一会,从此再不能相见矣。“柳湘莲不舍,忙于上来拉住问时,那尤三姐一摔手,便自去了。
自此柳湘莲惊醒,似梦非梦。睁眼看是一座破庙,旁边坐一道士。柳湘莲掣出那股雄剑,将万根烦恼丝一挥而尽,便随那道士去了。
或许是对尤三姐的愧疚,又或是对情的困惑,柳湘莲,这个本是萍踪浪迹的人,在为尤三姐的痴情所震撼之后,又消失于天地之中,飘然而去了。
读《红楼梦》有感 篇3
从《红楼梦》问世至今二百年以来,贾宝玉、林黛玉、薛宝钗等人都成了人们熟悉的人物。人们为贾宝玉叹息,为林黛玉流泪,对王熙凤又爱又恨。打开《红楼梦》,就是打开了一个熙来攘往的人物世界,而最能吸引人们目光的,还是贾宝玉、林黛玉、薛宝钗这三位主人公。
在《红楼梦》的大观园中,有两个人想做“变性手术”,一个是探春,另一个就是宝玉。究其原因,正如宝玉自己所说的那样:“女儿是水做的骨肉,男子是泥做的骨肉,我见了女儿便清爽,见了男子便浊臭逼人。”这在封建社会是一种叛逆,但在宝玉看来,除了少女们的纯洁可爱能使他尊敬和爱悦之外,生活中再也没有什么事物值得他献出青春和生命了。并且他只求过那种随一心一所一欲的生活,在他心中,人只有真善美、假恶丑之分,而没有高低贵贱之别,所以他才敢于向当时儒家的道德标准挑战。潘知常教授曾美名曰:“贾宝玉是中国的第一个‘亚当’。”从某些方面看,宝玉的.这种性格反应了人性解放、个性自一由和人权平等的要求,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。
“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”的“泪美人”林黛玉赚取了读者太多的眼泪。她清灵清丽而又多疑多妒的性格和气质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。和宝玉一样,她也是封建社会的叛逆者。黛玉的生活是爱与美的世界,从至纯至美的“黛玉葬花“这一情节可以看出,她非常爱护生命、珍惜生命,她的多愁善感也借此被曹雪芹渲染到了极至。
林黛玉的才气的确过人。但是她不知道当时社会需要“无才便是德”的贤良女性。赏风月、做诗词不过是贵族小一姐无聊消遣和多余的点缀,更别说让女子自一由恋爱了。所以宝黛的爱情虽然天真、无邪,但却注定是一个悲剧。敏一感多病的林黛玉也注定无人可以依赖。于是她怀着纯洁的爱和对尘世的悲怨,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,实现了“质本洁来还洁去,不叫污掉陷渠沟。”的誓言。
薛宝钗则是一位封建道德礼法的自觉恪守者。天资聪颖的她知道自己无论有多大的才干,在这个男权社会中无论怎样反抗,最终都要以失败告终,所以她养成了一种罕言没语但却八面玲珑的个性。他宽厚随和,豁达大度,几乎得到主子奴婢所有人的肯定。她不仅人缘好,才智也高,以为典型的“女夫子”。但是,她明白“女子无才便是德”,于是便经常把自己的才干掩藏起来,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未来夫婿身上。无奈,贾宝玉无论如何也停不下她的话,所以,在议婚的时候,她开始低头不语,后来暗自垂泪。可见,贾宝玉也不是她理想的人选。
《红楼梦》全书描写了以反抗封建思想为主的人物和故事,批判了封建统治集一团一的无能。也许,曹雪芹做梦也想不到当年禁止发行的《红楼梦》在今天是这样的红火。
读《红楼梦》有感 篇4
贾政的行为与此刻的一些父亲十分相似。他们对自我的儿女总抱着极高的期望,刻意坚持着距离。若儿女行为更好些,他们不用直接的赞赏,而是用倾向于讽刺的表扬,让人听了也不舒服。也许他们是为了让儿女不致松懈,却浑然不知已伤人心。其次,也许是被家人肯定吧,他们摆出的是类似于上位者的姿态,做事喜欢独断专横,决定的事不容更改,仿佛如此即可体现自我的威严。我不知这有什么意义,也许是为了证明自我有一种支撑家庭的本事即便如此,这种为父的态度和行为都难以让孩子理解。
所以我期望所有的父亲都能够放下自我的架子,直接坦白地与儿女交流。高高在上的严肃并不会增进情感,反会成为沟通的障碍。仅有亲切和蔼的父亲形象才是更为深入人心的。
读《红楼梦》有感 篇5
黛玉有着真实与自由。在贾府,尽管被封建的枷锁所束缚,她还是不愿屈服,选择洗一身清洁,染一池灵动,追一方梦想,掀起自由与反抗的波澜。但,森严的贾府容不得她的无拘无束,她注定要如活水般流向远方。黛玉因“寄人篱下”和所谓的“金玉良缘”多生优愁伤感。于是,她以提锄揽蓝收落红,扶柳溅泪送飘絮,挥手焚稿断痴情作为感叹身世遭遇的哀音。最终,为爱情熬尽最后一滴泪,令一缕香魂随风飘散!
“都道是金玉良缘,俺只认木石前盟”!宝钗虽深爱着宝玉,却得不到宝玉的爱,得不到“木石前盟”的浪漫,难道她不痛心吗?狠毒冷漠的贾府众人不知“强扭的瓜不甜”,利用掉包计,撮合宝钗与宝玉成婚。而宝钗明知宝玉想娶的绝非自己,却仍要胜任这个尴尬的角色。怜她固执地认为:只要德,才,艺超过了黛玉,就能换回宝玉的爱。可她错了,宝玉最终意难平,选择了出家为僧。她梦寐以求的爱支离破碎。她伴着“既生瑜,何生亮”的叹息,顺从地走在封建礼教为她安排的轨道上。到头来,只成为贾薛两家被利用的棋子,权势的牺牲品。宝钗的命运比黛玉更悲惨。
两个花容月貌,冰雪聪明的女子是两只林间的鸟,却被关进了金丝鸟笼;是两株野生的幽兰,却被栽进了名贵花盆。纵使锦衣玉食,也毫无快乐,毫无幸福!而今,中国社会经历了几百年的变革终于成立了一个自由民主的共和国。现代年轻人几乎已不再听命于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”,享有恋爱,婚姻自由权。《红楼梦》的悲剧绝不会重演!
读《红楼梦》有感 篇6
《红楼梦》据考究,最初出现时间大约是十八世纪五十年代,当时还是以手抄本的形式流传的。即使价格昂贵读者仍争相购阅,那时书名还不叫《红楼梦》,而叫《石头记》,只有八十回。抄本流传了三四十年后,1971年出现了名为《红楼梦》的一百二十回版本,即传阅至今的《红楼梦》。
虽然一百二十回的《红楼梦》流传已久,并被一代代读者广泛阅读,接受。然而,仔细研读起来,我们就会发现《红楼梦》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,情节上有许多不衔接,思想上有许多不统一,艺术上也颇有高低之别……
拿语言艺术来说,前八十回明显高出后四十回许多。一方面,《红楼梦》中大部分诗词歌句以及醒目的名言警句都出现在前八十回。如第一回的“满纸荒唐言……谁解其中味。”;以及“世人都晓神仙好,唯有功名忘不了……孝顺儿孙谁见了?”;第二回的“女儿都是水做的骨肉,男人是泥做的骨肉……”,;第三回对王熙凤,黛玉,宝玉的体态描写;第四十五回黛玉仿《春江花月夜》所作的《秋窗风雨夕》;第七十八回宝玉写的《芙蓉女儿诔》。然而,在后四十回却很少看到语言上的突出与闪光之处。虽然可以用情节发展使然来解释,但仍不能掩饰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在语言创作上的差距。另一方面,就我个人而言,前八十回的语言更加流畅且“口语化”,后四十回虽然也表现出极力使语言往“口语”上靠,但却使得语言显得十分僵硬。
就人物来说,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的人物形象有一定的差异,这反过来使得情节上的不连贯更加凸显出来。
拿“贾政”来说,其对宝玉的态度前后差距甚大。在前八十回中,贾政对宝玉可谓是冷漠甚或是厌恶,纯属鸡蛋里挑骨头,没事找事。如第十七回中,宝玉大观园中题对额,虽然宝玉题的词都很好,贾政对他却十分轻蔑并时而恐吓,虽然含有“谦逊”之意,更多的却是对宝玉的厌恶。后四十回,贾政对宝玉的态度明显好转,就同平常的父子一样相处。显然,从人物形象上可以看出《红楼梦》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在情节上是不衔接的。
在思想上,《红楼梦》前后一百二十回也是曲折的,僵硬的。按前八十回的创作思想来安排,后四十回的情节应该是:贾府在遭受一系列的打击后最终没落,而不是柳暗花明,不是“沐皇恩,延世泽”。另一方面,前八十回对封建社会正统伦理道德的批判比后四十回多得多。所以可以看出《红楼梦》创作思想在前后一百二十回上是不一致的。
……
如此种种,可见仔细比较起来,《红楼梦》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是有差异与差距的。
其实早就有学者发现了诸此种种差异。胡适先生早于1921就年宣布了他的研究结论:曹雪芹创作了《红楼梦》前八十回,高鹗续写了后四十回。
但读者们早已适应了百二十回的《红楼梦》,而不是八十回的《石头记》,因为一百二十回的《红楼梦》已经成为了一个完整的“社会存在”,没有人能在把它切割开来了!